我身处静寂之中。
秒针以及秒针定义的时间之间,我漂浮着。
白色的手术刀切开了我的胸口。
戴着绿色手套的手,抓出了其中的东西。
黑色的雾霭。吵闹的鸟叫声。
一直飞个不停的五彩蝴蝶。
所有一切,都从我胸口中离去。
黑色的雾霭溶解在朝阳中。
鸟叫声突然停止了。蝴蝶升上天空,受到太阳的灼烧。
我的胸口变得空荡,针和线缝起了我的胸口。
那里是完全黑暗的房间。
我翻了个身才发觉。床单上了太多的浆。这里,是哪里?
我听到了熟悉的怀表声。我伸手拿起怀表,冰冷的感觉令我感到安心。
我拉着怀表的链子,挂在了脖子上。
冷却的感觉,让我的意识逐渐觉醒了。
--这里,是哪里?
这里一定是医院。
我逐渐想起了那场战斗。
我的头很沉。
愤怒、悲伤,仿佛都消失在了很远的地方。
‘啊,你醒了吗?’
是房东小姐的声音。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擦着眼睛。
只有她的声音还和平时一样。充满弹性的,温柔的声音。
可是,在过于明亮的荧光灯下,她无法隐藏眼睛下方的黑色。
围裙和眼镜。是平时的房东小姐。
她的右手吊着,其他地方并没有大伤。
“房东小姐,没受重伤啊……”
我很高兴。就好像没我什么事似的。
烦人的,多管闲事的我,轻声说。
公寓的枪战。如果那是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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