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程度文化水平的困境者。
神灵崇拜、咒怨成真,还真是治疗心病的好办法呢!
黑衣神职人员叹了口气,似是拗不过偏执的信徒。他从神龛下的抽屉里取出三盏黄铜油灯,依次摆在妇人身前,细细交代:“把油灯拿回家,每供奉一次神灵,就点燃一盏油灯。当所有油灯都被点亮,你的愿望就能实现。”
分期付款,延长用户期待值,相当具有仪式感——梅兰想,不愧是专业干邪。教的。三盏黄铜油灯是这个女人愿望的价码,更大更难实现的愿望就是更多的油灯。那油灯看着挺沉的,那么像蒋图承这种大主顾岂不是要用卡车拉?
梅兰的手一抖,不知道为什么,手机屏幕里的录像却开始泛起一波又一波的雪花涟漪。梅兰暗暗骂一句,甩了两下手机。
忽然,有个黏糊糊的沙哑嗓音凑近她,“你干什么呢?”
梅兰一愣,脖子咯吱咯吱的转过去,一个蛇头人身的怪物吐着鲜红的芯子几乎是脸贴脸的看着她,说话间嘴巴开开阖阖,鲜红的蛇信子伴随腐烂恶心的口臭几乎要舔上脸。
四面八方黑色影子乌压压的一片,突然如同潮水将她层层淹没……
手机“啪”的摔落在地板上,一只骨节分明、白皙干净的手将它捡了起来,摁下了关机键。
钱得来跟客服姚莉参观真理社,电话铃突然响了,钱得来极风流的朝客服笑了笑,到背人的地方接起了电话。
是楚怀悯的来电:“钱哥,冯建出事了,你过来看看吧!”
冯建还在急救室里抢救。
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虎背熊腰的年轻男人,差点被一根鞋带勒死,而且动手的还是他本人。要不是狱警及时发现,大概冯建此时已经见了马克思诉说他对唯心主义的若干看法了。
钱得来看了又看手机,联系不上梅兰了。
他有些后悔,说好了今天只是去真理社踩个点,无论发现什么不妥都回队里再说。所以当听说冯建被袭击后,尽管没能立即联系上梅兰,钱得来还是先赶到医院。
但是现在,发的微信不回,打电话不接,钱得来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。
楚胖子简单的汇报了一下情况,冯健奉行的依旧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,第二刑侦支队拿他没办法,准备晾他几天。谁知道冯健开始不对劲了,神神叨叨的吵着有鬼。
拘留所看管冯健的这栋楼是第二刑侦支队的专属拘留室,不仅室外挂着一把晚清时专门用来凌迟的大刀辟邪,各个通风口都挂了金铃,是个休闲娱乐大辟邪祟的风水宝地。按道理来讲,很难有邪祟能够通过层层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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