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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轻一声回应,迈开的步子刚落下半步,一只手突然夺去手中袋子。
何淼淼茫然抬头,四目相对,明亮的眸子如同一缕破开阴云的光,她渐渐沉沦在了这道总斥着笑意的温柔中。
回家的路挺远的,坐路程最短的公交,在路畅的情况下也要十分钟的等待,更遑论步行。
但对何淼淼而言,这个路程是短暂的,短暂到她甚至没能仔细体会严丽手心的温暖就结束了。
她不想就这样停止她们之间的距离,就攥紧了袋子伸了过去。
“画、画笔和画纸,可不可以……寄、寄放在你家……”
……
检查报告出来了。
云歌的问题不大,只是脚腕扭伤,几处淤青上个药好好休息就没事了。
云淡的情况相对就很严重,左尺骨粉碎性骨折,需进行手术复位,幸在神经并未受到太大损伤。
报告一出,在场最冷静的大概就属医生和当事人云淡自己。沐秋水的反应就显得正常许多,脸色当场就变作煞白,连与医生的对话都忍不住颤抖。
问诊期间,云淡全程跟掉了线似的,含着橘子糖坐在一旁默不作声,所有的话都是由沐秋水和医生交流,云淡只在沐秋水问她的时候张张嘴,然后继续掉线,好像伤的不是她一样。
手术预定在四点,不过可能会延迟手术,具体得看伤处的消肿情况。
而后云淡便被打发去了病房,提伤入住,不容抗拒。
刚入住没多久,衣服都没能换好,云家一家就风尘仆仆都来了,是沐秋水给挂的电话。
“没事的,没阿水说的那么严重,骨折而已,伤的不重,你们不用担心。”
轻描淡写的宽慰好像真如她说的那般轻巧,如果云淡说话的语气、语速一如往常那般恬淡、温吞,而不是下一句就要断气的话,或许更有说服力。
但沐秋水很清楚,其他人也清楚,不过是听听就好的安慰话,严不严重,她们自有判断。
不过,或许是习惯吧,在云淡说了这话后,云家人除了年纪尚小的云歌,都顺着话敛去表露在外的大半忧虑。
对此,沐秋水微微蹙了眉,很不满意云家人和云淡之间相互隐瞒的举止,虽然很明白她们做出这样举动的理由只是不想让对方多心,但沐秋水并不认同这样的做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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