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常乐却是分别学说三种声色的老太太声音,而且由于是对话,其中是一句接着一句,甚至都没有太大的气口去有时间调整嗓音的变化。
这种的功力,单轮学人物、学说话这一块,马六甲唯一能想到,年轻演员里能和沈常乐抗衡的,也就是陈寅泉了。
在以前说相声的讲“一柳二撇三臭丢”,柳就是柳活,说那相声演员柳活尖(有个好嗓子),说相声之前先学唱个戏曲什么的,场子容易热起来,一柳三火嘛。
二撇是说相声之前,相声演员嗷嗷在舞台上哭,在配上一些说道,也是为了快速的热场子。
三臭丢,这个以前最让相声演员看不起,简单总结就是说男相声演员去夸张的模仿女姓的语气、神态、动作,制造低级包袱。
这三种可以说是一种捷径,相当于可能有相声演员,单单说相声不行没人看,靠这个东西当看家本事,去收获虚假的热度和笑声。
而陈寅泉虽然极其擅长模仿女姓,但是却不是臭丢而是丢而不臭,在模仿女姓惟妙惟肖的同时,并不会让观众们感到反感,当然这个东西其实也跟现在时代,欣赏角度不一样有关。
然而这只是单纯的学人物,陈寅泉可以和沈常乐相比,要知道相声的学中还包括学方言倒口、学叫卖、歌柳、戏柳、口技,在这些方面,沈常乐又要比陈寅泉牛的多,尤其是无比专业柳活。
“真是妖孽啊!!!”马六甲心中不禁再次感慨道,经过了这次现场听沈常乐说相声,马六甲真的更加理解了自己父亲为什么对舞台上的这人如此看重、提携了。
舞台上的沈常乐此时完全不知道台下马六甲的心路历程,依旧是照着节奏往下说:
“过了一会儿,《马寡妇》完了,改玉堂春了《三堂会审》,苏三跪的哪里一唱,剩下俩老太太纳闷了。”
沈常乐学老太太B
:“呦这怎么了这是?”
老太太A:“这个…………啊…………这个是倒序回忆吗,以前得罪人了,刚结婚这不就得弄起来了吗,三个官审一个,够这娘们受的了,听着吧!”
“哎呦!”候振也是无奈道。
沈常乐笑道:“你想吧,三堂会审四十多分钟的唱,老太太那能听得懂啊,听得听得睡着了,那老太太还喊呢。”
“诶别睡啊,给我们讲讲!”
“睡吧,睡醒了这个判决书就下来了。”
候振笑道:“好家伙,这是改打官司了。”
沈常乐道:“过了一会儿,改打戏了,《长坂坡》!上赵云了,一身白盔白甲,手拿亮银枪,身骑夜照玉狮子那叫个威风凌凌!”
“这边赵云一亮相,锣鼓家伙一响,后边三个老太太也醒了,开始那个老太太开心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候振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