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被逼着铲了好几条街的雪,有些人抱怨,有些人开心,但最后都觉得浑身舒服。
可不是的嘛,都在家关了好些日子了,又是雪灾,又是灾后的疫情,没病的人都关出病来了。
可是经过一天的剧烈劳动,大家觉得一下子精神了,尤其那一大片,因为都去劳动了,没生火,晚上做饭的时候,才感觉到了空气的变化。
想起柳馥和宋歌的话,那一片每一家都在讨论:"那个为富不仁的宋歌,这一次还出了个好法子啊!虽然有些欺压人,但确实把雪铲了,我们也劳动了,怎么说呢?心里居然觉得挺好。"
这样的说法几乎每家人都是。
于是第二天一起来,大家想起柳馥说过继续扫雪的话,就都吃完饭息了火去承奉郎家的街巷口等着。
柳馥来到巷子囗,一遍边排一些人去铲街上的雪,一边安排一些人去动员其他人。
照样是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然后,对不明理的,一个字打。
这样的事情持续了五六天,东京街上的雪几乎没有了。
也有些地方非常难办,就是院子里的姑娘,这一个个的,可都没有劳动过,别说门前雪,就连自己的院子里的雪都不想铲,柳馥遇上这些个女人,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,有理也说不清。
劝这些姑娘劳动,非常热闹,非常特别。
柳馥这些天,可真的这长见识了。
柳馥带着人敲开了一家门,说道:“出来!铲你家门前的雪。"
开门的是一位老鸨子,浓妆艳抹,一张堆满粉的脸睡意蒙胧,两片薄薄的嘴唇一撇说道:“我家门前雪管你啥事?
你看着碍腿你就铲呗。
我这院子里一个个的姑娘,可都是三寸金莲,雪地又滑又泥泞,她们好好地走个路都走不稳,你让她们怎么铲雪?
你以为都是你这样的大脚丫子,天生的干力气活的。
我这院子里的姑娘们,娇气着呢,这些天可都是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。
你天天逼着别人家扫雪,我都听到了,可是你这样逼我们院子里的姑娘,可就太没有同情心了。
她们扫不了雪的,她们的脚走起路来就是为了风摆杨柳。
风摆杨柳的姿态,可不是在雪地上滑出来的,那是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出来的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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