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治紧紧抱着这个侍女，看着她被自己揉散的发髻，看着她依然还挂着泪痕的眼角，感觉着怀中玉人身子柔软中微微带着的颤抖。

“好！”

李治轻轻应了一声，用下颌抵着夏荷额头。

月影西斜，风吹过万春殿，外面春寒已经到了一年的末尾，再过半月，夜间也不会太过寒冷了。

宫殿之中温暖，红烛缓缓燃烧，一抹生香缓缓在万春殿中的什物柱子床榻周围缭绕，如丝如缕，朦胧一片。

李治伸着手臂，让夏荷枕在他的臂上，夏荷开始不敢，被李治强行按在自己手臂上。

如此近距离看着这丫头，确实生的极好，五官模样都惹人喜欢。若不是出身不太好，也不会沦落宫中做了宫女。

此时捏着这丫头琼鼻，却也是忍不得继续调戏了几下，不过这丫头已经被自己破了底线，倒也不再那般腼腆羞涩，脸上胭脂颜色倒是淡了许多。

李治也是心中叹息一声，以后再挑逗这侍女，却也少了一丝欢乐。至少不会如以前一般，稍微逗逗，就脸红的像是红苹果一般。

不过夏荷一心一意对着自己，虽是侍女，李治自然也不会亏待。

他的身份，不可能让他对夏荷有任何承诺，她仅仅是伺候皇子从男孩走向男子的一个宫女。

不过在李治心中，自己的第一个女人，注定会和别的女人不同。无论她什么出身，在宫中什么地位。

他注定是要走向人生权利巅峰之人，无论是皇权地位，手中权利，就算历史变了，他也最少是一个嫡亲皇子，有着自己庞大封邑，坐拥一方，掌管所有钱粮官吏任免。

而更大的可能，是他将要登上这个时代的权利之巅，无人可及，万万人之上。

他的以后，注定是身边莺飞燕舞，百花争芬，不过这第一次，却是这个侍女伺候，李治一生也不会忘记。

清晨的光打在万春殿外的栏杆阶梯之上，夏荷早早穿了宫女衣裙，离开了万春殿。

李治的被褥中，还有一缕女儿体香，更有显目红梅，静静在床榻上盛放，当然，那红梅盛放在一片白帕之上，并未染红自己的被褥，这还是夏荷自己的白帕。

李治收了这块白帕，自己第一个女人，该好好收着。

等春桃来了，春桃为李治伺候梳洗穿衣，今日张太医来的有些迟，为晋王把脉，只言晋王恢复，异于常人，此时身体气息，比之常人犹胜。

李治听了，自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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