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默默流下了两行眼泪。

看着蛇妖白雪这副凄惨的模样，感受到她那微弱的气息，杨浩然脸上的笑容发生了一些变化，变得不太自然，变得有些勉强。

他深深吸了一口烟，似乎是在平复内心的情绪，然后用手将香烟取下，随着烟雾缓缓从嘴里吐出，他的笑容才逐渐恢复自然。

“怎么搞成这样了？”杨浩然看着蛇妖，笑问道。

蛇妖含着泪，但眼中却透露出了喜悦，她没有说话，只是轻轻摆了摆蛇身，算是回应了杨浩然。

杨浩然没有再问什么，也没有对蛇妖白雪承诺什么，他只是收回了看向蛇妖的目光，然后看向了对面的邋遢男子。

从杨浩然出现开始，邋遢男子的目光便落在了杨浩然的身上，没有再去管蛇妖的死活，也没有对蛇妖下杀手。

本来一脸淡漠的他，随着杨浩然的出现，他眉头微微皱起，脸色也发生了一些变化，变得严肃了许多。

他没有在杨浩然看向蛇妖时偷袭，不知是因为没有成功的把握，还是因为不屑于偷袭，他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杨浩然。

当杨浩然的目光看向他时，他才一脸淡漠的开口说道：“我在视频里见过你，本以为你是被蛇妖迷惑的倒霉鬼，没想到竟然是个阴差。乐城阴司新上任不久的送葬者，就是你吧？”

邋遢男子并不认识杨浩然，但他却知道阴差，从杨浩然体内散发出来的力量波动以及那一身浓郁的护体阴气来看，普通守夜人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，也不太可能拥有撕裂空间的能力，所以他才猜测杨浩然会是乐城新上任不久的送葬者。

杨浩然笑着打量着这个看起来有三十七八的邋遢男子，他没有立刻开口，而是直接开启了鬼眼。

鬼眼开启后，他第一眼看向的位置，就是邋遢男子的眉心。

在邋遢男子的眉心处有着五个沙砾般的小点，五个小点组成一个五角星的图案，若是将五个小点放大，会发现每个小点竟然都是一个五角星。

这五个小点肉眼不可见，除非是邋遢男子自愿显露，又或者是有特殊的手段，比如说杨浩然瞳术鬼眼，才能看到这五个小点。

邋遢男子眉心的五个小点，其中有三个黯淡无光，但是有两颗却被点亮，时刻散发着柔和的光芒。

杨浩然的目光从邋遢男子的眉心移开，他收起了鬼眼，然后看向了邋遢男子手中的长剑。

这柄长剑从外形上来看很普通，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，不过，杨浩然此时所在意的并非长剑的外形，而是长剑的剑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