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两个人是明嘲暗讽，针锋相对，甚至因为老祖母的事，南烟公开对她发过火，可是现在有了这个孩子，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反倒缓和了一些。

奇怪，孩子明明什么都没做。

南烟想了想说道：“本宫的祖母过世前的那段时间，宁妃经常去探望她吧？”

秦若澜平静的说道：“望贵妃娘娘，不要怪罪。”

这个时候，南烟其实也冷静下来。

说道：“那段时间，本宫情况特殊，没有办法天天陪在她老人家身边，宁妃经常去探望她，解她客居寂寥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其实本宫，应该谢谢你。”

“贵妃娘娘言重了。”

“有一件事，本宫想要问你。”

“贵妃娘娘请问。”

南烟看着秦若澜，面色微微凝重的说道：“在你去探望她老人家的那段时间，她有跟你说起过什么吗？关于你们秦家的事。”

秦若澜春柳般的眉间微微一蹙。

这个问题好像问到她心里了。

南烟原本就目光灼灼，留意着她脸上最细微的表情，这个时候看见她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，沉默了好一会儿，说道：“有。”

南烟急忙问道：“她说了些什么？”

秦若澜神情凝重，一字一字的道：“她老人家，她，提到了我的姑姑，秦贵妃。”

“……！”

南烟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撞了一下。

没错，在佟玉华过世前那段时间，似乎精神非常的恍惚，也不止一次的在自己面前提起——“秦家的丫头”，“秦贵妃”。

南烟问：“她说了她些什么？”

秦若澜回答：“老人家可能说了一些以前的事，但因为她病得有点重，言语不清，所以我也没能听的太明白，只知道一件事——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她似乎对我那位姑姑有很深的印象，但对一些往事，又讳莫如深。”

南烟只觉得心跳如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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