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间七苦,生老病死,怨憎恶,爱别离,求不得。
不论是昼宸月卿,还是婰婰扶苍,朱颜檀幽上邪……都因诸天浩劫尝了个遍。
一个不知在多少万年以前就死了的老妖婆,带着一群他们祖辈的手下败将与那些心怀不甘者卷土重来。
对他们一族施下诅咒。
本就是一群阴沟蛆虫,纵然撑着虎皮叫嚣,也掩盖不住内心的怯懦。
正是因为他们没实力赢不了,才会耍弄阴谋诡计,以他们最爱之人作为威胁,胁迫他们就范。
但在场的,谁又是真的善茬?
鹤梳在檀幽和上邪手下被无数次斩杀,分筋错骨,剥皮剐肉,世间所能尝之恶毒死法,一一加诸其身。
没人觉得残忍。
但也算不上多么大快人心,只是聊解心头恶气罢了。
即便是鹤梳也在无数次生死循环的折磨下失了镇定,从一开始的强硬傲慢,到后面的破口大骂。
她没有求饶,只是一次次的逞着口舌之快,或是暴起反抗。
可纵然她过去再强又如何。
上邪的黑色荆棘将她全身骨骼捏得稀碎,檀幽操纵着血线,削断她的四肢。
鹤梳狼狈如狗,怨毒不已的看着他两人。
她目光落在檀幽身上,忽然咧嘴笑了起来:
“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……小子,你那长虫祖宗也不是个薄情寡义之辈,怎到你身上就全没了情义?”
上邪抢先笑出了声,看向檀幽:“姐夫,这老太婆看样子是准备恶心你了啊。”
檀幽神色不改,摸着下巴玩味道:“还以为高低是个女古神,也该有点骨气,这还没死几回,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?”
这话听起来极其耳熟,之前鹤梳讽刺他们年轻气盛沉不住气,转眼就被檀幽讽刺了回来。
“方才你说一日夫妻百日恩?”
血线在檀幽五指间翻飞,像是翻花绳一般变化着形态,他苍白俊脸上微蹙着眉,像是回忆着什么。
“那个邪王也是你的意识对吧?”
“是。”鹤梳冷笑着,“你们视本尊为蛆虫又如何,到头来你不还是与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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