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鸿颤巍巍的举起手:“我脱了啊……”
若非腚这般清爽,他岂会如此慌张。
禾越低头瞧了瞧自个儿,“我在……倒是还在……”
可是吧……
两个脑子都不太干净的人,鬼知道他俩脑补了什么东西。
婰婰表情一言难尽,两只手爪爪举起试图比划个什么,最终无力放下。
“发没发生什么,你俩自己没感觉?”
禾越扯了扯嘴角:“我哪知道男人第一次啥感觉?”
惊鸿一撇嘴,“老子第一次当女人,要是知道就见鬼了……”
再说……
他俩还是正常男女的时候,也不知那是啥感觉啊……
婰婰瞧着这两个假把式,啧啧了好几声,拿起禾越的衣服往她脸上一砸。
“你那作案工具自己收好吧,当太监也是要门槛的,三宝可不稀罕你这小姐妹。”
“老凤头来了,赶紧滚出去孝敬你爹。”
婰婰说完往外走,到门槛时看向惊鸿,善良道:“想知道你裤子怎么没了的嘛?”
惊鸿眨了眨眼,“咋没了的?”
婰婰一脸揶揄,“某些人喝醉酒,还当自个儿是爷们呢!”
“大晚上爬上屋顶要学纯爷们逆风撒尿,结果尿了一裤裆。”
惊鸿脸色黢黑,都不敢想象那画面有多美。
“那、那那我裤子谁给我扒拉了的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
婰婰诡异一笑,“你自个儿慢慢想咯。”
说到关键就闭嘴,惊鸿这内心猫儿挠一般。
“混头子,你好歹说完了再走啊!”
“照无影你个不要脸的,你先把裤子穿好再出去中不中,不要玷污老娘的清白!”
屋内一顿吵闹。
须臾后,两人收拾妥当,一前一后出门,脸上大写的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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