婰婰祸祸了天帝庙后,也没回宫,直接去禾越的镜园里躺尸了。
她指诀一掐传了个消息过去,半个时辰后,禾大姐才急忙忙的从宫内赶过来。
“速度真慢!”
婰婰坐在树杈子上,眸光睥睨,非常不满。
禾越翻了个白眼,灌了两口茶后,道:
“我的爷,我高低也是个挂职禁军,需得守在你在便宜儿子身边,你以为像你来去随心?”
“还敢顶嘴?!”婰婰烟杆子举了起来。
禾越立马双手合十,干脆认错。
“婰爷息怒,你指哪儿我打哪儿!是不是那逆徒又惹你生气了?!”
婰婰看着她那狗腿样,呵呵冷笑:“我若说是,你要帮爷教训他不成?”
“教训……也不是不可以。”禾越摸了摸鼻子:“关键我打不过啊。”
婰婰白眼一翻:“废柴!”
禾越倒是习惯她这性子,反正二皮脸惯了,脚下一用力,也跳到树上去,与她并排坐着。
“虽教训不了你那逆徒,但收拾那南阳小妖精还是妥妥的。”
禾越冷哼着:“那小妖精一声狐骚味,顶着你的脸招摇过市,也不知谁给她的勇气。”
“不过,有一点我总觉得奇怪。”
“也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的缘故,我总觉得她顶着你那张脸总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。”
禾越摸着下巴,思索着该怎么形容:“就感觉她不是天生长那样儿!”
“是不是天生那模样,今夜去瞧一瞧不就知道了?”
婰婰懒洋洋的抽了口烟,语调却是漫不经心的。
仿佛先前的暴躁小爷是另一个人那般。
禾越瞅了她一会儿,“你这心情怎和人间的天气一样,一会儿一个样儿?这么快就淡定了?”
“不淡定能怎样?气的抠脚有屁用?”
婰婰嗤了声,“爷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这点小波折,不值一提。”
禾越心忖:这倒是,您老说起自己被尸解造反的事儿都面不改色,被人偷了脸皮又算什么?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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