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弟仔细一看,发现袋子里面还有根头发。
“老师,是跟谁的啊?”
白靳眠银丝边框的眼镜,镜片凌光闪了下,
“难不成还能是跟你的?”
吓得小徒弟赶紧一溜烟的跑掉了。
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盒沉香型细支苏烟,嘴里叼着点上。
手指颠倒把玩着,雕刻繁复的纯银打火机。
大哥是被白老爷子带大的,从小跟老爷子的感情是旁人不能比的。
他知道,只要是白老爷子的嘱托。
就算刚才那个小女孩不是白家的人,大哥也会把她带回白家。
但是这不代表着,一向对孩子无感的他会去帮别人家里养小孩。
在他这,是非黑白必须有个明确的结论。
若是那孩子真是白家人,自有白家人的对待方式。
若是不是,自然有别人家小孩的对待方式。
本来就对亲情冷淡的白靳眠,血缘关系上一向区分的很清楚。
就像他们四个亲兄弟兄弟,跟另外三个一样。
……
白靳眠碾灭手中的烟蒂时,手指上的创可贴上沾了一小片烟灰。
就算平时不小心受了伤,旁人看到也都只是象征性的关心一下。
真正拿出创可贴给他。
还担心他不会用的,只有这个小笨蛋了。
**
回去的路上,桃桃就晕乎乎的睡着了。
一副张着小嘴仰脸睡着的架势,仿佛天塌下来也没事。
白湛霆撕开一只退热贴,在手里衡量着准备贴在她额头上时。
车子为了临时躲避一只从路边跳出来的野猫,老陈手里的方向盘突然晃了一下!
退热贴……不小心贴歪了。
还特么歪的不是一般厉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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