嗤笑出声。
要没记错的话,他让穆岑给自己弄的荷包,至今为止还没见到踪影,那一日倒是见穆岑缝着,可自从穆岑昏迷后,好像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。
穆岑是抛之脑后,但是还清清楚楚的要记得给傲风缝一个香囊。
这还真的是完全没把自己放在心上。
想到这里,李时渊忽然有些极为的不舒服,但是李时渊却怎么都不愿意承认,自己吃的是傲风的醋。
而和穆岑的这三个月的相处,竟然无声无息的让穆岑进入了李时渊的生活,好像习惯了穆岑的存在。
就连平日想起起已故皇后的时间,都少之又少了。
这样的想法里,李时渊的眉眼一沉,最终没说什么。
而手中的香囊,隐隐还留着穆岑身上的气息,李时渊原本应该回到御龙殿,但此刻,他却忽然折返,朝着德清宫的方向走去。
程得柱一愣,意识到李时渊要去哪里后,不敢吭声,就这么快速的跟上了李时渊的步伐,一直到李时渊走到德清宫前,程得柱才朗声喊道:“皇上驾到。”
德清宫的奴才跪了一地。
穆岑正准备休息,听见这通传,楞了一下,但是很快回过神,就朝着德清宫外走去,看见李时渊的时候,穆岑福了福身请了安:“臣妾参见皇上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李时渊挥挥手。
穆岑这才好奇的应声:“皇上怎么忽然回来了?是有东西遗忘在臣妾这了吗?”
“怎么,朕回来,淑妃不高兴?”李时渊问的直接。
“臣妾不敢。”穆岑恭敬应声。
李时渊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,很快就朝着寝宫内走去,穆岑自然不敢怠慢,立刻跟了上去。
而奴才们聪明的不再靠近寝宫。
寝宫外静悄悄的,寝宫内倒是也是落地无声。
“皇上?”最终是穆岑打破了沉默。
而李时渊这才看向穆岑:“爱妃是不是欠了朕什么东西还未曾给?”
穆岑听着李时渊的话,更是一脸的莫名,有些答不上来,而李时渊的眼神落在穆岑的身上,也不曾挪开分毫。
最终是穆岑无奈开口:“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,请皇上明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