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,确实是个混混。
可是,宁泽言又是怎么知道安晴和某个混混有过一段过往的。
宁泽言没再说什么,搂着我的肩将我带出了病房。
病房内忽然传出一声尖叫声。
我下意识想往回走,宁泽言按住我的肩膀,“有时间关心那只白眼狼,倒不如多关心关心我。”
他用白眼狼来形容安晴,贴切得我无从反驳。
不过,我为什么要多关心关心他。
这个时间点医生护士在巡房,走廊上人来人往的,妇产科的医护人员还都认识我和宁泽言。
我脸皮薄不想被人围观,扯下他的手,往前走。
回去的路上,我和宁泽言都没提刚才的事情。
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,至于宁泽言为什么不问我就猜不出来了。
即便他能猜到原因,我也以为他至少会问我为什么愿意卖。可他没有。
“我们圣诞节那天去领证。”
正走着路,宁泽言突然来了这么一句,我愣了愣。
尽管心里已经认定了他,可我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和他去领证。
生活需要磨合是一方面原因,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更享受现在这种不清不楚的暧昧感觉。
我是女人,我也很想在婚前谈一场脸红心跳的恋爱。
想了想,我说:“不急。”
“那你想什么时候去领?”
“明年光棍节吧。”
宁泽言偏头看着我,眸光深了深。
我被他看得脸皮有些发烫,故作漫不经心的低下头看脚下的路。
快到停车场的时候,我小声说:“七夕,不能再早了啊。”
“圣诞节不好吗?”宁泽言轻声反问着,顿了顿,“我的孪生哥哥,还有家里最小的妹妹,都是在那天领的证。”
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宁泽言提起他家里的事情。
也是第一次听说,他有个孪生哥哥,家里还有个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