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侯有些意兴阑珊,道:“那我父亲与商柏温决裂的原因呢?”
“到现在你还不清楚么?”
公孙侯被这么一反问,有些不明所以,道:“清楚什么?”
王隶正色道: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商柏温今日所做的事,还不足以说明么?公孙伯父为人太过正直,怎可能会与商柏温同流合污?”
公孙侯细思片刻后,才道:“你是说,我父亲是因为商柏温堕入邪道才与之绝交的。”
王隶却再次摊开双手,道:“不,我这些零碎的消息,也是在王家的书籍里看到的,外人谁也说不准商柏温的情况。我想真正的答案,只有你亲自去问二人中的一位,才能知晓。”
公孙侯却觉得能说的话,早些年自己的父亲便告知自己了,而看今天商柏温谈及自己父亲时的样子,也估计没什么可能会与自己说实话。便叹了口气道:“可是看今天这商柏温的脸色,似乎也不愿意提起此事呢。”
王隶却笑道:“反正我也不感兴趣,这事啊,还得看小武侯你自己咯。”
公孙侯见王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只得反呛回去,道:“小文王你还是想想金水堡的事情吧。”
王隶此刻却胸有成竹的道:“不劳小武侯费心,我已经想到了对策。”
公孙侯好奇道:“这么快就想到对策了?快说说看。”
王隶神秘一笑道:“我的对策,最关键的地方,就是无名。”
……
而就在王隶与公孙侯在盐城期间,金水堡发生了一件大事。
众所周知,金水堡有一处地牢关押着吴杨,只不过那处地牢位置偏僻,戒备森严,当值得就有二十人,这二十人守着一个一米宽,十米深的地洞,只要一有声响,那么稍微呼啸一声,金水堡的武士便会蜂拥而至。若有人想要进去劫人,那是想都不要想的。
吴杨就在这地牢里,而且,这地牢里的物品,全都是从吴杨原先的房间搬过来的,其中也包含了那张吴海赠与他的玉床。
送饭的下人例规将吴杨的饭菜放置在桌面上,然后那下人便对着正在作画的蓝衫男子说道:“大公子,饭菜已经送到,是按您要求做的,您慢慢享用。”
吴杨握笔的手丝毫不受影响,他似乎是画到了紧要关头,只是嗯了一句,便继续作画。那下人也是见怪不怪了,道:“那么小的便先告退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
吴杨终于停下了笔,但是那幅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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