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年熟练的转了轮椅过去,把外套搭在她身上。
哪知这时,她忽然动了一下肩膀。
外套从她身上滑落,掉到了地上,她只是转了方向,继续睡。
霍斯年盯着她看了会,确定她未曾醒来,又去捡那外套。
只是他坐在轮椅上,弯腰实在有些困难。
观察了四周,确定没有人。
他脚尖轻轻点地,迅速弯腰,捞起了外套。
“霍斯年!”耳畔忽然传来喊声。
霍斯年后背一僵,指头捏紧了外套。
该死,她怎么醒了?
有没有看到他刚才捡外套?
霍斯年觉得自己不该多事给她披外套,应该直接把她叫醒。
收敛了情绪,恢复冷漠的常态,他操控着轮椅转过去面对唐酥,却见她依旧紧闭着眼,呼吸均匀,根本就没有醒。
那刚才叫他的谁?
霍斯年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。
这时,唐酥又说话了:“不要打了他!”
原来她又做梦了。
看着她紧锁的眉头,他稍稍靠近,竟有种想要为她抚平的冲动。
他为她披上外套,默默的注视着她。
以她的容貌算得上美女,不过在他这个位置,见的美女太多了,不乏有向他投怀送抱的,可他都没接受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那天和她碰上,他竟然冲动了。
霍斯年抬手,指腹轻轻摩擦着她下颌。
他想,大概是因为她这双和母亲有些相似的眼眸吧。
同样的清澈。
“嗯……”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下巴,唐酥呢喃了一声。
霍斯年收回了手,深深的看了眼她,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半个小时后,唐酥动了动,醒了。
外套再次从身上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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