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介意替他人做嫁衣,但他介意这个人是苏迷。
要他亲手把她赢下来,交给另外一个人,即便这个人是山月归,从某种意义来说,也是他自己,他依旧不愿意。
他思来想去,第一次乱了方寸,失了办法,就像是个手足无措的孩子,站在苏府门口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最终只得选择上了苏府的房顶,窥探宴会发生的一切。
他原不想出席寿宴,想着或许他不来,以苏迷的条件与本事也不难遇见良人,或许,这个人会对她比任何人都要好,会将她捧在掌心上,宠得好似心肝儿一般。
他想,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,那他也就认了。
他不能给苏迷幸福,难道还能不允许别人给她幸福不成?
他想了好多,也慢慢觉得自己已经被理智占据了,不会再感情用事的做些糊涂事了,可……
苏迷一落水,便冲垮了他虽有理智,击溃了他所有的堡垒。
他脑中的神经就仿佛在瞬间断裂一般,连想都没想,便一个飞身跳进了荷花池里。
他来了。
荷花池里的光线很暗,月光照不进来,苏迷甚至连来人的脸都看不太清楚,只能隐约见到是一袭白衣涌入,直奔她而来。
可就便如此,她的脑海里仍是很快蹦出了三个字,他来了。
没错,就算看不清楚来人的长相,她仍能感觉到他与生俱来的那股气势,因此确定来人是他。
只是……
一身白?
看来,他今天又是以山月归的身份出现的。
也是,今晚宴会的性质,他不可能不知道,在这样的情况下,他又怎么可能以自己的身份出现呢?
想到这,苏迷的唇角这不由泛起了一抹苦笑,也不再挣扎了,放任自己直挺挺的就往池底沉了下去,仿佛厌倦了这个无聊的世界,厌倦了这个诡吊的命运。
可她其实心里非常清楚,他一定会救她的,一定不会让她就这么冷冰冰的死在荷花池里的。
果然,还不等苏迷的后背碰到池底,腰部就被一个强有力的膀臂给环住了,巨大的力气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托了起来,水花溅起,而她束发的绸带早就被水冲散了,一头墨发倾泻而下,混着水波的流彩,在月光下盈盈如仙,而她那张不施粉黛的脸更是惊艳脱俗,叫人怎么看都看不腻,更别说是要把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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