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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自己的行为比当初的白雅还不如。

至少，沈亦衍是刘爽的爱人，而刘爽是白雅的朋友。

而华锦荣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。

不，华锦荣还害过她。

她为了敌人求情，就像是农夫和蛇。

她不但愚蠢，而且，利用项上聿对她的喜欢，在项尚聿身边埋下很多炸弹。

可能这些炸弹，在未来的某一个时刻，会让项上聿尸骨无存。

那些人不会放过项上聿，他们的品德，不会感恩的，甚至，会憎恨。

对憎恨自己的人仁慈，就是对自己残忍。

“我收回上面说的话，你想要怎么做，有你的判断，我相信你的判断。”穆婉改口道。

项上聿叹了一口气，深深地看着穆婉。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放心，我不会伤害任何无辜的人，就算要报应，也都报应在我身上，你的善良，你的仁慈，老天看得到的。”

“老天看不到，如果老天看得到，那些杀人的人现在还活着，那些无辜的人，却已经死了。”穆婉说道。

“我看得到。”项上聿说道，扬起了笑容，再次抱住了穆婉，“我的婉婉啊，足够的善良，也足够的心冷，足够的坚硬，也足够的柔软，可以为了保护别人义无反顾，也可以伤害自己无所畏惧。我们放过他们，是我们的事情，他们不放过我们，是他们的事情，但是，只要足够强大，他们的不放过也只有想想而已，我总会留下他们的命的。”

穆婉听着项上聿像是诱哄一般的声音，眼睛里面瑟瑟然的。

他总是表现的特别强大，连她的无理要求都答应了，还答应的，让她没有一点内疚。

她知道，他是为她着想，特意不想让她有内疚感，还特意地满足了她。

穆婉伸手抱住了项上聿，承诺道：“从现在这刻开始，我不会再背叛你，如果未来有一天，我们会为了我们曾经的放过付出血的代价，我就算死也会捍卫你拥有的一切，并且为你铲除所有，不牺付出一切代价。”

项上聿点了点穆婉的鼻子，“你说的，从现在开始，不管我做什么，都不会再背叛我。”

“前提是，你不先背叛我。”穆婉事先说道。

“你有什么，我需要背叛你？你也太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，就算把你卖了，也不值什么钱，除非一种情况，你可以价值连城。”

穆婉拧起眉头，“什么情况？”

“别人把你卖给我，也只有我愿意出别人想象不到的价格买你了。”

“你在沈亦衍那里的时候，对楚煜冰说道，我的死对你来说无所谓。”穆婉问道，心里不太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