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着那棵树走去,一脚便踢断了枯木。枯木倒下,其满树的枯枝压下,惊起一树寒鸦。
这么多柴火,都足够烧一晚上了。
罗清满意地点点头,单手拖着枯树就朝着营地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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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捡个柴都这么久未回,我还以为你把自己给弄丢了呢!”止戈倚靠在一棵树上,微微勾起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讽。
“瞧大人您这是说哪的话,不就捡个柴火而已。您瞧,这么多够了吧!”罗清献宝似的将身后的枯树露出来。
罗清一回营地便撞上了止戈,不知道他是要出去方便还是已经方便回来了,罗清只能暗叹自己倒霉。再加上天色已经暗了下去,营地已经点起了好几堆篝火。
就近的黑衣人看着了状况,立马堆了过来。
“确实是够了,只不过…”止戈锐利地视线投向罗清手中的野兔,肃然道:“不是让你出去捡柴吗?这又是什么?你知道你这个行为是什么吗?这是违抗军令。”
止戈的质问得态度很是凌厉,罗清似乎隐隐地听出了丝丝怒气。
罗清知道擅自行动是她不对,但随心而动已经成了她的习惯,她确实不是一个合格地兵。
“是,小的明白了。”罗清垂头,挣扎道:“再说小的也只是看着大家伙儿赶了一天的路,想让他们改善改善伙食。再说是它自己蹿到我脚下的,正常人都会猎了它吧。我又不蠢。”
罗清越说,到后面声音就越小。
周围几十个黑衣人听见了罗清的一席话话,顿时对罗清的态度改了不少,连看着罗清的眼神都和善了许多。
罗清从不主动跟他们交流,且就连烧火取暖都会离他们远远的。在他们看来,罗清就是自诩清高,不好相处。
周围的人看得罗清都不好意思了,她本来都没有为他们这么着想过,只不过是临时起意用来搪塞止戈的借口罢了。
但似乎……这借口…用在刀刃上了。
“你既然如此说了,就如你所言吧!”
止戈说完后没有再言语,连看都懒得再看罗清一眼。罗清这人不管做了何事,总有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为其开脱。若是他再追究下去,反而显得他不近人情。
止戈一挥手,一个面生地黑夜人上前来,到了罗清跟前。
“是。”罗清极其不舍地将野兔递给黑衣人。黑衣人接过野兔便走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