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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梨掀起车窗帘,朝着一个小院子看去,并指着院子问道。
“对啊,这么样?是不是觉得很不错。”
罗清说着就一把掀开马车门帘,打开一把油纸伞,跳下马车。
云梨坐依然在马车内,并没有动身。
“很好,就是这附近有一些安静,感觉住的人不多。”
云梨干脆将头伸出马车窗户,仔仔细细地打量着。
赶车的中年男人没有说话,在罗清跳下马车以后,他也接着从另一侧跳下了马车,安安静静的佝偻着腰,站在一旁。
不到一会儿,雪花就将他的蓑衣与斗笠完全遮住,就好像披了一条白色的披风一样。
“当然了,现在雪下的那么猛烈,谁没事出来闲逛?”
罗清说着的时候,就用脚将已经没过她脚踝的雪扫至一旁,露出原来的泥地。
感觉伞越来越重,罗清就用两只手撑伞,她抬头望去,只见伞上也积满了雪。
她才下马车多久,这么快就把伞给淹没了,还有了一手指节厚的积雪。
看来得尽快进院子了。
罗清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,走到马车左侧被锁着的一扇院门前,并将其打开后才转身快步走向马车。
咦,马车夫呢?
罗清转身发现马车外的驾驶座上空空如也,马车夫不见了,她朝着四周望了望,只看见在金宝的另一侧有一个雪人。
这里刚刚有雪人吗?
罗清回想她刚刚来时的场景,好像并没有雪人啊!
罗清绕过一直不停地抖积雪的金宝,映入他眼帘的确实是一个雪人,还是一个活的雪人,不过不是用雪堆的。
那个雪人就是下车佝偻着腰的马车夫,马车夫身量和比罗清矮半个头,再加上金宝的身量高大且壮硕,他站在金宝的一侧,下半部分都被遮住了,只露出一个头来。
但他是低着头的,所以罗清才会误以为是一个雪人。
“大叔,抱歉啊,我刚刚将你忘了。”
罗清不好意思的道歉,她是真的把这帮她赶车的车夫忘了,害人家在雪地里站那么久。
“无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