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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伤了,贴着膏药,痛得不敢走路,在办公室批阅论文呢。”
燕七点点头:“唐大家,立刻召集所有学生,到操场集合。”
唐不凡一怔:“燕院长这是何意?学生们正在用心苦读,这时候打扰他们,影响氛围呀。”
燕七挥挥手:“教室寒冷如冰,学生们的手都生了冻疮,还怎么学习?若是继续这么读下去,功名没有考中,反而落得一身病。”
唐不凡叹气:“哎,都怨我和国老夫子没能力,没有从户部要来银子,这个郑鼎,真是欺我太甚。”
燕七道:“这件事情交给我来解决,唐大家,你去召集学生在操场集合。”
“好!”
唐不凡出去,着急学生去操场集合。
……
燕七去了国平人的办公室。
国平人腰上贴着膏药,满屋子的膏药味道。
“燕院长!”
国平人见燕七进来,立刻起身,拱手作揖。
可是一弯腰,痛的直咧嘴。
“国老夫子免礼!”
燕七快步上前,扶着国平人坐下:“国老夫子伤势如何?”
国平人叹叹气:“人老了,不以筋骨为能,昨日还不觉得怎么样,虽然疼痛浮肿,尚能活动。但今日早晨一起来,却肿起了好大一片,床也起不来,还是犬子扶着我起来。”
燕七掀开国平人的衣衫一看,红肿一篇,血丝渗出来,一眼望去,怵目惊心。
“该死,竟然打得这么狠。”
燕七一脸冷意:“郑鼎真是活腻歪了。”
国平人心里憋屈,但看着燕七暴怒,反而劝慰他:“燕院长别生气了,伤势虽然不轻,但过上两个月,定然可以恢复如初。只是,咱们别去招惹郑鼎了,你别和郑鼎硬来,你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燕七微微一笑:“国老夫子也听说我和郑鼎闹僵了吗?”
国平人看了一眼,燕七,感慨道:“犬子国喜为钦天监监副,已经得知了此事,昨晚,在我床前向我说了一遍,是以,我对燕院长的义薄云天之举,铭感五内。燕院长真不愧是我的忘年之